Friday, October 5, 2007

nude oil painting

“我也是呀!虽然还没有毕业,可我毕竟也是学医的!”
  “不要说了,如果我们有幸活下来,还会再见的!”说完,惠文转身就走。
  远处,日本鬼子的炮火,把一团团蘑菇云送上了空中。一队武工队战士在炮火和流星似的枪林中紧张的转移着。队伍里,常发依然是腰间别着两把盒子枪,紧跟在甄一然和边区机要员的身旁。看得出,在枪林和炮火中,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恐惧,反而有一种比喝了酒,睡了女人更加异常的兴奋。他不停地在队伍中走来走去,说说这个,指挥指挥那个,仿佛他是领导。
  “喂!”常发的大巴掌在警卫员陈发海的肩头一拍吼着,“伙计……”
  陈发海显然还在为夺枪之辱生气,闷声闷气地说:“呸!你算啥东西?别以为靠女人捡回一条命,就是英雄了!”
去睡几个试试!”
  陈发海低声道:“汉奸胚子!”
  “你说什么?”常发突然沉下脸。拔出枪来顶在陈发海的脑门上,恶狠狠地警告道:“我下了你的枪,丢了你的脸,你骂我我不恼!你可以骂我是土匪、混蛋、流氓,什么都行,就是不能骂我是汉奸!我再听到一句,立刻让你脑袋开花!”
  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走在前面的甄一然回头喝道。

2 comments:

Anonymous said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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