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一然心烦地喊着:“你给我闭嘴!”然后继续埋头思索着,“我军运粮队路线一向隐蔽,为什么偏偏会撞上北四师的部队……两军为何会交火……那批粮草还不至于能起如此大的冲突啊……”
一把大刀,反复的在磨刀石上磨着。赤膊的常发嘴里嘟囔着:“妈妈的,我不砍死你们,我老常就不是男人,都把脑袋管好了,你大叔这就来取……”
常发站在床铺前,把整齐的
八路军、军装放在了床上。陈发海、小马等几个警卫员都站在一旁惊讶地看着,谁也不敢问一句。常发转过身,谁也不看,将大刀背在身后,走出房门。
甄一然的面前已经有了好几支烟头。常发跨入办公室的门,笔挺地站着,一句话也不说,双目平视。甄一然不用看就知道常发是什么意思,轻轻地叹了口气:“你要走?”
常发不情愿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当逃兵?”甄一然问。
“打仗的时候怕死才是逃兵,我是去打仗,也不怕死,所以不是逃兵!”
“你脱离部队,脱离组织就是逃兵!”
“不是!”常发突然显现出一种很无赖的样子,“我申请去孟司令员那儿,那里怎么也比这里当缩头乌龟强!当年我为啥放着二十三军的司令不干,干八路?因为八路有种,敢和小鬼子对着干,谁敢杀八路,谁就是汉奸!”
甄一然似乎被说中了什么,想了想,又看了看常发。
甄一然一副无奈的样子:“既然你这么说,我还能说什么呢?千里搭长棚,没有不散的宴席,人各有志,谁也勉强不得!”说完甄一然回到桌上拿起电话,“喂,接纵队。纵队吗?我找孟司令员!嗯,好。”甄一然看了一眼常发,常发被这一眼弄得很不自在,但也只好撑着。
Saturday, October 6, 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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